“先等一等,让我缓缓。” 外科医生骆权建步履虚弱地来到门口,一把扯掉口罩,露出惨白的脸色,慢慢蹲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原本准备抬进去的重伤者便被转移到了隔壁。 他简直累极了,双手颤栗不休,连刀子都快要拿不住。 骆医生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散发出浓浓的血腥气,在手术过程中,不小心被溅一身血是常有的事。 早期的外科医生看上去与屠夫并没有什么分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