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道:“不要胡说,我对男人没兴趣,这只是催眠术!” 这口气说的好像很无辜似的,也不晓得有没有仗着这一手催眠术,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拒绝!” 李白转过头望向阮英雄,上下打量了一眼,说道:“你这气急败坏的心虚什么?” 这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落井下石,而且机会抓得正好。 “我没有,你胡说,这是栽赃,污蔑!” 阮英雄却十分清楚,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