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无数根针扎进脑子里,恨不得满地打滚,狠狠嚎叫一番,好发泄这种撕裂灵魂的头痛。 “阿都拉,你这是怎么了?” 安南人阮英雄忐忑不安的看着马来西亚人。 野口二秘弄不清楚情况,关心地问道:“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突如其来的这般模样,难不成是隐疾发作,把医生找过来,应该是最正确的操作。 “不,不要!” 阿都拉摆了摆手,却像大虾一样躬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