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竟一时间将最后一个笼子里的倒霉蛋儿给忘了,谁让他是白人的,黑命贵,白命贱。 为了这一线生机,白人青年的嗓门儿有点儿大,部落里的几座草顶土坯房内亮起灯光,有人正准备起身出来察看。 已经走到二十多步开外的李白回转身,冲着白人青年所在的木笼子挥了挥手。 结实的木笼子和绑在对方身上的绳子,不约而同的四分五裂,让其重获自由。 白人青年感到自己身上一松,立刻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