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事情?”白惠坐在床边,被这句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沉默了片刻,这才试探的询问,“义父,您是不是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对您下的毒手?让您在床上整整躺了十年。” “我当然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谈及此事,一股怒意从金爷的心底里升腾起来,他脸上的肌肉在剧烈的跳动着,“秦五那个畜生,我将他从一个街头小混混,一步步提拔成蓉城地下世界的大佬,谁曾想,这人狼子野心。竟然想要取待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