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可能的,我……” “你的出身怎么了?”金爷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看向白惠道,“惠惠,只要你对关宇那小子真有什么意思,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决。” “义父,咋解决啊?”白惠苦笑着道,“难道,我还可以把自己这沾满鲜血的少彻底的洗干净不成?” “惠惠,有件事情,义父醒来之后就一直想要跟你说,但是之前因为要处理秦五的事情,始终都没有找个合适的机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