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你在烤红薯吗?”白素素用鼻子嗅了嗅,有点臭臭的,焦焦的,应该是衣服被烧焦的味道。 但是,她不能这样问,因为,自这股焦味散发出去后,燕宁一直都没有叫过她,这代表燕宁并没有要她闯进来的意思。 既然如此,她当然“不能知道”燕宁在做什么。 “嗯,你那儿有玉米吗?”燕宁点了点头,又随口反问了一句。 “有的先生,我现在就去拿。”白素素的屋子里自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