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是她每天都会经历的熟悉场面,所不同的是,今天是她自己主刀,而他在一旁看着她。 上台后,心里安静极了,思维也格外清晰,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楚,“将帽状腱膜自骨膜及颞筋膜上下分离,在颞肌前四分之一,距眼缘四厘米时,将皮瓣向眶部牵拉……” 他还是担着心啊,这些她哪里记不得呢? 她的手稳而轻,一步一步切开、暴露、钻孔,切除病变…… 虽然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