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喝酒的事嫂子知道吗?”宁至谦忽然转了话题。 “你……”萧伊庭再次被噎,“有本事你告状试试!” 阮流筝悄悄地退开了,在这些话以后,他们如果出来看见她就有些尴尬了。 她并没有觉得很难过,因为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实,她二十二岁那年嫁给他的时候她就知道,那时候都不曾难过,何况很久以后的今天? 从她第一次遇见他,爱他就是她一个人的事,对她来说,单恋是一件乐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