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着急地伸手一拉,想把她拉回来听他说清楚,刚抓上她的手臂,就听一声疾喝传来,“流筝!” 随之,他的手臂一阵剧痛,是被人扭住了,顿觉着急手腕好像断了一般。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细看,来人是宁至谦,阮流筝的前夫,现在所谓的老师。 “你干什么?”他痛得质问。 宁至谦眉头紧皱,一双眼睛微眯,乌黑的瞳孔里寒光如刃,如手术刀般要将人切了似的。 他不想服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