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宁至谦叫了声“小想”,带着狗回了家。 夜,格外安静,少了一个小不点,这房子就跟空了一样。 宁至谦躺在床上,灯已熄,被子里还有这几天宁想睡过的属于小孩子特有的味道,闻着这熟悉的气息,他竟然失眠了。 他苦笑,抬腕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了。 忽的,手机刺耳地响起,他一跃而起,习惯性一手接电话一手穿裤子,这时候来电通常是医院里有急事。 哪只,一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