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朗跟着上了车,蔫了下来。 宁至谦放下手机盯着他,良久,盯得阮朗不敢抬头,才语重心长地开了口,“阮朗,你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从此以后你要怎么走,全靠你自己了。” 阮朗低着头,“姐夫,我错了。” “你今天看清楚没有?”他问搀。 “什么?”他今天看到的太多了。 “赌这条路十死无生!你永远都玩不过他们!你个白痴,你以为是在家里陪你爸妈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