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雅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再度一笑,“流筝,你放心,两年了,我该流的眼泪全都流尽了。” 两年?谭雅竟然知道这个事情两年了?可她来了这大半年,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没能成功掩饰她的惊讶,谭雅也看见了,苦笑道,“是啊,两年了,我早就知道他的心不在我这了,可之前总想着孩子还小,我一忍再忍。为这事,我们吵过闹过,哭过打过,他也发过誓,但是偷/情这种事儿对他来说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