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就是了。”阮流筝亲和地道。 朱雨晨的笑容像蒙了一层纱,“要有问题,也是我自己有问题。” “小雨,别这么想。”阮流筝握住了她的手。 “医生姐姐,我知道。”朱雨晨很镇定的模样,“我是恶性的,对不?” “……”其实,还没有任何人跟朱雨晨说过这个肿瘤的定性,宁至谦也没有,虽然宁至谦能凭着经验有初步的判断,但是确诊却是要等术后病理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