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髻,那时候我本来就特紧张,见到您之后更紧张了,心里想着,妈呀,婆婆这么美,我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啊?自惭形秽啊!” 温宜对着镜子笑了,“丫头!还有什么词能哄我开心?” “谁哄您啊?”阮流筝道,“这话千真万确我心里话!您那天穿着件普蓝色及膝连衣裙,对不对?戴了对珍珠耳环,全身就再也没有一件饰物了对不对?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可见您当时多美!那种美是多年文艺修养的积淀,是我这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