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啊…… 时间一点一点地滑过,那人还没回来。 身边的薛纬霖开始挣扎,嘴里呜呜呜地发出声音。 “干什么?”有人凶狠地道。 薛纬霖没法说清楚话,仍然只是呜呜呜的。 那人把匕首架在薛纬霖脖子上,一把扯开胶带,凶道,“干嘛?” “我……我要上洗手间。”薛纬霖道。 那人审视着他,慢悠悠一句,“就在这尿!” 薛纬霖憋了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