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他们兄弟俩的谈话声,她去看了看这个段扬。 凹陷性骨折,轻微脑震荡,背部有外伤,此时正躺在床上输液,闭着眼睛,谭雅在给他换药水,大概下意识地翻身,动了一下,压痛了背上的伤,皱了皱眉头醒来了,“嘶”地一声。 “怎么了?很痛吗?”谭雅柔声问。 段扬脸上些许不耐烦,重又闭上眼。 “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谭雅又道。 “没。”极简短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