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恼,该恨我还恨,该我赎罪的,我用我剩下的时间来赎,不管还有几年,哪怕只给我一年几个月的命了,我也能做多少是多少吧,也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多看你们母子几眼,这年月,也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宁至谦默默听着,垂下了眼皮,温宜看向窗户,眼眶泛了红。 宁守正从包里拿出一只表盒来,放到他枕边,“今天是你的生日。历年我送你的礼物你都不怎么待见,可我还是每年都给你买只表……”他眼中液体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