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但没受到打击，反而更加信心十足？

究竟是谁给他的自信，确定高森会同意？

高森问道：“韩先生，要不我假装答应他，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说不定，他真有完美利用中枢物质的技术，我可以去偷过来！”

韩征微微摇头，“太刻意了！”

虽然他聆听不到方子健的心声。

但能看出来，这个家伙十分多疑。

高森就这么答应，肯定得不到方子健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