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恪赶紧指着那个人。 那人脸上迅速换上了真·路人的表情,跟着他的手指转头往身后看着。 “就你,”程恪走到他跟前儿,“你是江予夺的司机吧?” “护法。”那人立马对他进行了纠正。 “……哦,左还是右啊?”程恪问。 “总,总护法,”那人指了指自己,“上下左右全是我。” “啊,”程恪看着他,这个神经病的风格看着跟江予夺的确是一个体系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