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看着江予夺起身,再走出门去,然后陈庆也甩着腿跟在后头走了出去,他正要松口气,陈庆拉着门一带,“哐”的一声,他被惊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坐那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其实陈庆关门的声音虽然挺响,但他并不是完全没有防备,就冲陈庆横着走的那个架式,声儿就小不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也许是因为不安。 一个壳,无论是个什么样的壳,也总归是个壳,失去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