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夺拧着眉,“我都没看清人。” “严重吗?”陈庆问。 “不严重,”江予夺往楼道里走,“车停车位上去,堵这儿找骂呢,王大妈一会儿又扔个药罐下来,你这月工资就修车去吧。” 陈庆去停车,江予夺进了屋,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纱布贴没贴好。 之前贴纱布的时候程恪一直在后头盯着,他被盯得有点儿不自在,就想着快点儿弄完了走人,基本是胡乱往上摁完的。 “你这伤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