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偷摸进屋去包扎吧?”陈庆很吃惊。 “我以为他那会儿应该不在家,”江予夺叹了口气,“中介说他是个艺术家,我没想到艺术家这么闲,居然没去工作室忙会儿艺术。” “不是我说,三哥,”陈庆看着他好一会儿,也叹了口气,“你这事儿办得真有点儿不合适了。” 江予夺没说话,点了点头。 陈庆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他非常感动。 今天这么跑过去,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