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程恪帮他说了,“你实在改不过来的话,积家就积家吧,别费劲了。” “你可以走了。”陈庆说。 “……好。”程恪觉得陈庆能跟江予夺关系这么近,一定是他俩异曲同工的说话方式。 他拿过外套,往门口走过去的时候,陈庆才好像突然奇迹出现般地回过神来:“辛苦你了啊,谢谢。” “不客气。”程恪说。 “早点是不是……”陈庆走到桌子旁边,很利索地把基本没动的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