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后怕。” “怕个屁,我要真说你是我朋友,这边儿也没几个人敢动你,”江予夺站直了,过去又把灯关掉,坐回了桌子对面,“你是不是想把你那块表拿回去?” “……没,”程恪愣了愣,然后叹了口气,“你要不说,我都已经忘了这事儿了。”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拿不回去了,我不会给你的。” “你拿着吧。”程恪喝了口酒。 突然有些失落。 不是因为那块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