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靠着桌子, “我怕老鼠,小时候觉得学猫叫能防身。” “能防吗?”江予夺突然有点儿好奇。 “不知道,也没机会跟老鼠有什么正面冲突。”程恪说。 “哦。”江予夺拿过茶几上的碗,把里面的酒喝了,回到桌子旁边,看着桌面上用盐画出来的喵。 “我数到五,你再想个耍赖的借口,”程恪说,“想不出来就愿赌服输,三哥。” 江予夺转头看着他。 “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