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对于很多东西都不愿意费神,江予夺算是他琢磨得比较多的人了,这会儿也觉得费神得很,想得累。 人与人之间,哪怕是“朋友”,也还是不要太深究。 会累。 累了就不长久。 “沙发上原来不是有个几个靠枕吗?”江予夺直瞪着投影,一幅目不转睛的样子。 “我总躺着,就收起来了,”程恪说,“你要吗?” “来一个,”江予夺还是瞪着投影,“我抱个东西就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