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会说,但江予夺总能让他放下一些防备,“没分过。” 江予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正想说话的时候,服务员把一大锅酸汤鱼端了上来,他就那么隔着一锅热气腾腾一直瞪着程恪。 服务员把火点上走开之后,他才用手扇了扇热气:“你一年都没干够啊?” “嗯。”程恪应着。 “你活了二十七八年,没上过班,就在自家公司里跟着自己弟弟干了没到一年就被亲爹一脚踢出家门了?”江予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