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搬走的意思吗?”江予夺捏了捏手里的瓶子,又仰头把剩下的水都喝光了, 然后叹了口气, 抹了抹嘴。 程恪看着他。 很多时候,江予夺像是有两种状态,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界定, 但能感觉得出来。 比如眼下江予夺的平静,跟昨天晚上那种平静, 就是两种状态。 “我是想……”程恪想了想,“要不我先回家呆一阵儿。” “操,”江予夺笑了起来,“你要不要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