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外套只套了一只袖子就出门了, 感觉像个残疾人, 而且一出门就觉得冷得不行。 “忍着点儿吧, 上车就好了, ”江予夺说, “一会儿到了医院还得脱。” “真他妈疼啊。”程恪咬着牙,一但注意回到手腕上, 就会觉得疼得不行,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其实单要就是骨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是这个骨折的原因。 他现在不能回忆这个原因, 他拽着江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