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恪低头下来的那一瞬间, 江予夺脑子里还有过那么零点几秒以为程恪按他脑门儿是想看他有没有发烧。 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 程恪已经压到了他身上。 然后又他妈亲了他。 江予夺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回了, 感觉多到他都能坦然说出已经“习惯了”的话。 但这次不太一样。 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因为程恪亲得也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