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是说给工程部打电话吗?” “看屁,”江予夺笑了笑,“回来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 “嗯。”程恪也笑了笑。 起床太晚,这会儿吃早点晚了,吃午饭又有点儿早,他俩在对面的一个小店里随便吃了碗面,就直接打车去了店里。 路上江予夺的话很少,虽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四处看,一直都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但程恪能感觉得出来他没有睡着,也没有发呆,没有走神。 江予夺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