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江予夺按到了头顶,接着江予夺一跨,膝盖直接压在了他左手手腕上。 “你他妈咬我了?”江予夺有点儿喘,骑在他身上低头盯着他问了一句。 “不知道,”程恪也喘着,“我以为我已经把你撕了呢。” 江予夺喘了一会儿,猛地低头吻了下来。 程恪有一瞬间以为三哥要用脑壳砸他鼻子。 接着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四个字。 暴风骤雨。 吻了多久,是怎么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