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程恪手里。 程恪差不多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录音,大概就是在离开清吧时被程怿堵的那一次。 程怿二十多年里唯一一次,撕下了伪装,剥去了“好弟弟”的笑容,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的确不是什么可以拿来做文章的东西,但对于老爸来说,哪怕曾经有所觉察,也依旧可能是他从未见过的程怿。 “听完了给我打电话。”老爸说。 “好。”程恪把U盘放到了自己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