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存在,接着是发麻,再过了一会儿就开始酸。 他靠着墙站了能有五分钟才慢慢走出了卧室,慢慢走进浴室。 浴室里还是老样子,江予夺的毛巾牙刷都还在原处,沐浴露洗发水也都原样放着,还看到了扔在一边还没来得及洗的江予夺的一件T恤。 看到眼前这些东西的时候他甚至还能听到那天浴室里的喘息。 程恪拧开了水龙头,把脸埋到左手里,冰凉的水扑到脸上。 再抬起头时他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