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江予夺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程恪知道他想大概是想问陈庆的情况。 今天他俩聊了挺长时间,但江予夺一直没有问过陈庆和他那帮小兄弟的情况,特别是陈庆,也许是不敢。 江予夺对于朋友的定义无论有多么奇特,陈庆都是他最重要的朋友,离开这么长时间,陈庆会怎么样,他估计也都没敢想。 “我能不能给陈庆说一声有你消息了,在旅行什么的?”程恪说,“他急得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