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半。 当然,现在已经非常不单纯了。 “想什么呢,笑得一脸流氓的。”江予夺在旁边说了一句。 “我笑了么?”程恪回过神,摸了摸脸。 “笑了啊,跟个傻子似的。”江予夺啧了一声。 “我那块表呢?”程恪笑着转过头看着他。 “不是给我了吗?”江予夺说。 “就问你呢,”程恪说,“给你以后呢?还在吗?” “在,”江予夺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