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幼稚,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都没有成熟。 程恪扫了一眼前面的玻璃门,发现门上正好映出了自己的脸。 脸居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状态下擅自露出了傻笑。 他清了清嗓子,收起笑容,看了一眼时间。 飞机晚点了二十分钟,江予夺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程恪基本是秒接。 “我看到有人出来了,是你们那班吗?”他问。 “不是,”江予夺声音有些颤,听得出是在小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