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砌微笑,转身问:“你在这里也呆了不少日子了,厌烦吗?” 左苍狼举了举手中的兔子:“说真的,挺无聊的。” 温砌笑意更深,问:“有没有想过回去?” 左苍狼立刻有些警觉,问:“温帅又要赶我走吗?凭什么啊,我又没违反军规!” 温砌转头,再次瞭望边城斜阳,说:“你不懂,这种乏味的平静,对于为将者而言,有多难得。” 左苍狼笑得毫无诚意:“我是不懂,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