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吻男人。”白冰扁扁嘴,道:“切,我吻你是因为我把你当老公了,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吻男人吗?你觉得我这样做掉价了?” 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找了一家相对来说较为僻静的酒吧坐了进去。这里的僻静,自然指的是酒客稀少。 这家酒吧里刻意保持着一种暖昧神秘的氛围,屋里没有任何一盏灯,照明都是用的红蜡,也有用红蜡做的艺术灯笼。也因此,整个酒吧光线异常昏暗,行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