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幼丧母,继而丧父,她姑母一家似是待她不大友善,是以她凭借这一封信来到了长安,屈居在这偌大皇城中,度过了七年的漫长时光,她在他不知道的年岁里到底吃了多少苦,他如今也不得而知。 他倒是心疼起她来,苦涩漫上心间,像是含了片黄连在口中一般,看她盯着自己的手发怔,便抽了回来,对她道:“别看。” 这时陆稹才想起自己现下的处境算得上是面目全非,他突然有些心惊,怕她看到他这模样就起了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