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她姑母做的好事,想着便有十足的气,咬咬牙,话里都透着悔:“我便晓得她不是善茬,怎知道她竟然敢动这样的心思,好在你出来得急,若是再在屋内多呆一会儿,岂不是即时便会发作。你进去后,是不是喝了茶,又或者是吃了什么东西?” 陆稹失笑,“在如故眼中,我便是这般不谨慎的人么?朝中不晓得多少人盯着我,明里暗里的那些绊子多了去,我也没从这个位子上跌下来,区区这般伎俩,我若识不破,白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