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她打了退烧针,输了液,现在她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温度。 成子寒守在床边,他此时的神色很淡定,但是眼神却很复杂。 既然她已经没事了,他该用冷水直接将她泼醒吗,还是说……绅士的等她自己醒过来? 犹豫了片刻,他选择了后者。 一个人静静的退出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成子寒给医院的助手打了个电话。 “喂,小李吗?我是子寒,临时有点事儿请半天假,院里的事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