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四阿哥翻身下榻,叫人送了热水进来。 被婢女们扶着擦干了头发,重新换上了干净的素衣之后,顾幺幺伸手抱着手臂,抬起脸望着四阿哥:“冷。” 其实也不过是秋天——要说冷,能有多冷? 自然是不可能比得上冬天的。 她之所以这么说,更多的也只是为了激发四阿哥的怜惜罢了。 毕竟,对于四阿哥这种男人——哪怕只是一点点怜惜,也足够一个女人在这后院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