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地将那颜色慢慢地晕在她玉白的肌肤上,这才收回手在唇边,微微一笑:“溜须拍马。” 顾幺幺也笑,笑得如同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傻子拍起马屁来,总是有先天的优势的。 无论什么话语,说起来都显得格外真诚。 她还在想着心思,忽然就觉得额头上微微一痛——是四阿哥俯身过来,在她额头上敲了敲:“好了,先去歇下。” 毕竟手上还带着伤。 无论怎么温柔的话语,他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