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太医的回覆,倒也是细细嘱咐了一番,俨然一位贤妻。 她神色之间没有一点点酸意。 不是掩饰得好。 是真的没有。 对着一个不得宠的女人,又能酸到哪儿去? 最重要的是:刚才她亲眼也见着了——四阿哥对于这孩子,未必便有多么上心。 怀了也没用! …… 晚上的时候,尽管千不情,万不愿,郭格格还是在李侧福晋面前行礼了:“妾身给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