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争光。” 李侧福晋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 婢女们谁也不敢开口劝她。 想到福晋刚才讲的那些话, 再想到乳母怀中的二阿哥——哭得响亮又有力,李侧福晋只觉得自己耳边嗡鸣,胸口都是仿佛溺水一般的沉窒感。 “怜悯”这种情绪总是有保质期的。 弘昐也不是瘸了一个月两个月了——四阿哥如今往小院过来,看她们母子的频率已已经没有之前高了。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