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让嘴唇上泛出血色来。 她知道自己并非国色天香,这张脸也不足以对四阿哥构成诱惑和吸引力。 所以她早就意识到了自己应该走另一条路线。 另一条更适合她的路线。 …… 这一次,福晋也算是全然抬举了钮祜禄氏, 不然这一会儿她未必能坐在这辆温暖舒适的马车里,而很可能是坐在后面的骡车。 那可就遭罪了——且不说路上如何颠簸,光是和行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