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滚动着。 因为再没有力气开口。 喉咙里就像悬挂着一把刀,吞咽唾沫,呼气吸气, 都是刀割一样的疼痛。 太医脸上蒙着厚厚的帕子, 浑身还透着一股草药熏香, 说起话来也是嗡嗡的,看见八阿哥咳嗽,太医微微变色,尽量以很小的幅度将脸给扭到了一边。 谁不怕被染疫? 太医也是人,也有父母兄弟妻儿。 也怕。 八阿哥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