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晖捂住自己的额头,冷汗涔涔:“额娘……儿子求您了!千万莫要再做这设想!”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乌拉那拉氏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悲哀地看着弘晖:“额娘何尝不知道这是冒险?可是……额娘就没多少日子了……孩子,你……” 她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出来,她相信儿子明白她的意思。 横竖都是要死的,死一个也是死,死一双也是死。 弘历年纪还小。